窗外,几颗由水汽凝成的露珠从梢头落下,风沙沙地刮过,空气中又多了几分寒意。
我扶起身,一阵凉意顿时弥漫上来,便不禁打了个寒颤。鸟儿不叫了,许是太冷了,都归了巢。远处传来古寺悠悠的钟声,想是那寺中的僧人早起出来敲的钟,竟在这“万籁此都寂”的山中余了钟磬音。
人们本着已经回温无所谓的心态,早把冬日里穿戴的棉袄整收了起来。这一“仗”打得措手不及。还未来得及整收的满意地披上大衣;整收了且懒得拿出来的,只得穿上单薄的外套,留着“徒有羡鱼情”的份了。
走在校园的小道上,寒气侵骨。望远处长城上的小山面,光秃秃的,仿佛一夜之间被砍去了所有的枝桠。身侧的树也皆是如此:光秃秃枝桠,稀疏的枯叶,仅剩的几片叶子也全被水汽所弥盖。
风,在穿梭;云,在抖。
悠悠地,望尽了世间繁华,自是无意探花,似梦,许是春光旖旎,春寒料峭。